怜侍さんのパンツ

【主教扎/沙雕文】麻醉剂反应过后的烂剧情

设定与原剧相同,时间线为现代AU。

科洛雷多的外号为”主教”,至于职业……家大业大随人家干什么吧。

灵感来源于B站上打了麻醉之后控制不住自己对着男护士表白的外国小姐姐

(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想把阿尔科与莫爸凑成一对,但是我忍住了!!!)

 

 

 

 

莫扎特的智齿发炎了。

本来想着忍一忍就过去了,结果这次似乎特别严重,在疼了两天之后耳朵都开始隐隐作痛了,本着【我的耳朵是全人类的宝藏】、【痛什么都不能痛耳朵】的原则,我们的沃尔夫冈终于同意随南妮尔去医院拔了坏掉的智齿。

“沃尔夫冈呢?”忙完工作的列奥博尔德急急赶到医院,却惊奇的发现病房里不仅有莫扎特兄妹,大家几乎算是齐聚一堂,最出人意料的是科洛雷多也在里面。

”那儿呢。”南妮尔向病床上努努嘴。”拔完了,还要再等会。”

 

 

病床上的莫扎特如同白痴一样怔怔望向新进来的人,不发一言。而科洛雷多自从进病房把手上的花塞给南妮尔之后,自己就径直走向莫扎特,一直坐在了床边唯一的椅子上

“麻药的劲还没过吗?”科洛雷多摸了摸莫扎特的脸,但在要收回来时,手指却被莫扎特啊呜一口含在了嘴里。

科洛雷多饶有兴趣地挑了挑眉

“Ficken!”康斯坦斯的脸变黑了。

“沃菲,松开!”列奥博尔德冲上前去压低声音提醒道。

莫扎特歪着头像是没听到爸爸的话,对着科洛雷多”驴驴~~他凶我~”

列奥博尔德吓得一哆嗦,甚至不敢看旁边杵着的顶头上司阿尔科。他知道自己儿子与那位”主教大人”有些不对付,曾经大骂“科洛雷多是蠢驴””我操你大爷的。”他都是知道的,但这明显……老莫扎特暗自向亡妻祈祷着事情不会荒唐得像自己猜想的那样。

 

 

“Colloredo,love~youuuuuu~”莫扎特毫无征兆地用现实甩了他爹一耳光。

科洛雷多明显是绷不住了假装咳两声,这小混蛋还是神志不清的时候最可爱,平时除非是被操爽了没劲动弹,不然那张嘴怼起来能把人气个半死。

“Collooooooredo~”莫扎特明显是神志不清,他仰头对着科洛雷多嘟着嘴,”mua~”

科洛雷多觉得心尖像是被小混蛋软软地戳了一下,不停地翻滚着”他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啊啊啊啊啊啊啊”这种毫无逻辑的文字,但表面还是装得心如止水。

装您妈勒,嘴都咧到耳后根了。南妮尔的白眼都快飞上天了。

 

 

“把冰袋用绑带固定在脸颊上.”不明所以的护士走了进来,递上了托盘。南妮尔正要上前,一只手比她快了一步挡了过来。

“让我来好吗?”手的主人笑着问,但并不是在商量。

 

 

“嘶——好冰哦。”莫扎特撒娇似的嘟囔着。

“多冰呀?”科洛雷多学着沃尔夫冈的语气反问他。这下哆嗦的就不止列奥博尔德一人了。

“嗯……像五月份开春那会儿,我说要离开萨尔茨堡去维也纳你把我按在钢琴上操的那次?”莫扎特认真地想了一会儿,”还是像在萨尔茨堡郊外’踏青’被阿尔科看见的那次吧。”

不!止!一!次!列奥博尔德快要昏厥了,他从未如此希望可怜的亡妻能现在就把自己带走。

而我们被点名的好执事阿尔科正用难得温和的语气开导着那个他从未给过好脸色的下属,“你不应该再送沃尔夫冈去维也纳了,你明白我什么意思吧.”他现在十分同情这个可怜的老莫扎特,精心养了二十年的白菜,说拱就给拱没了。

 

 

“你在干什么?”角落里的才华小朋友注意到了不知什么时候拿出手机的席卡内德。

“录下来,总会有用处的。”席卡内德盯着屏幕贱贱地笑着。“大人的事不要管……诶……不是,你谁啊?”再望过去,那红衣小孩却不见踪影,回过神来的席大师突然想起来这是医院,顿觉浑身凉飕飕的。

 

 

只剩下潜意识的莫扎特一如往常一般不老实,绑在头上的冰袋根本无法固定,没有办法,科洛雷多只得一手将小混蛋圈在怀里,一手把冰袋贴在他的脸上。

“一只手就够了,另一只根本就是揩油的。”萨列里环着手冷冷说道。大师不愧是大师,简直就是一语中的。

“Colloredoooo~”沃尔夫冈把头靠在了科洛雷多的肩上闭上了眼睛,”我好怕。”声音低低的,像是麻药消退重新变成正常的莫扎特一样。突然间,又抽起疯来,”咯咯咯”笑得不停。

“我也爱你。”科洛雷多扣住莫扎特的手低头吻了吻,郑重其事,”Mein Mozart。”

 

 

这是一个信号,一切都被挑明,以前朦朦胧胧浮于水下的都摆上了明面。

 

 

同时气氛也诡异到了极点。

 

 

“操你妈的,科洛雷多!”康斯坦斯首先打破了这份沉默,她上前扇了”主教”一巴掌。

“不许你打他,我们是真心相爱的,姐姐。”沃尔夫冈颤颤巍巍地起身拦在了康斯坦斯前面。

“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到底是谁?!”康斯坦斯咬牙切齿地说道。

“呃……”莫扎特凑上前去,像看不清楚似的眯了眯眼睛紧盯康斯坦斯的脸,突然间像是被吓到一样,后退跳到了科洛雷多的怀里,”啊!岳母大人!”

康斯坦斯气急,扬起的手不知道该落在谁身上。

“你得赔钱!”韦伯夫人气势汹汹都快怼到列奥博尔德的鼻子上了。

 

 

列奥博尔德的脸色绝对称不上好看,连平时一贯的职场奥义【慈祥的谄媚】都使不出来了,但是他终究还是没有说什么。

 

 

“我就知道他们肯定有一腿!”牵马车的车夫小声议论,”上次去维也纳途中本来好好地一边唱歌一边上厕所,听说莫扎特鬼混,一脚踢了厕所三件套。”

 

 

“我就知道他们肯定有一腿!”科洛雷多的前任情妇撇撇嘴,”每次听说莫扎特来,衣服都不穿,披件袍子就往外走,我拦都拦不住。”

 

 

“我就知道他们肯定有一腿!”巴伐利亚选帝侯叫得比谁都大声”我早看出来啦!”

“呦,侯爷,您怎么来这的?!”莫扎特和你有屁关系,你他妈又是从哪儿跑出来的。男爵夫人面带微笑的嘘寒问暖着。

 

 

“不!你们不能在一起!”拿着匕首的阴郁男突然闯进了病房”J‘avoue je maudis Tous ceux qui s’aiment①,Mozart!”

所有人楞在了原地。

“他在说些什么?”阿洛依西亚对南妮尔问道,鉴于对韦伯家毫无好感,南妮尔偏了偏头不发一言。

“你认错莫扎特了。”精通法语的科洛雷多扛起尚在迷糊中的白衣乐师就向病房门口走去。

 

 

“手酸吗?”席卡内德一抖,手机差点掉地。一直坚持拍到科洛雷多走出房门背影正要松一口气,屏幕里却突然出现一脸褶子的阿尔科。”抱歉先生,这份视频还是我来保管比较好。”说着正要连着手机一起拿走。却没料到韦伯夫人一直暗暗盯着这边,见他有所动作,韦伯家也同时出手。

“好样的姐姐,拿到视频狠狠敲那个‘主教’一笔!”康斯坦斯的舅舅在为和阿尔科撕扯的姐姐打气。

“诶!诶诶诶!别踩啊!我的匕首!”不小心把刀掉在地上的阴郁男看着眼前的混战干着急。②

 

 

真是一场闹剧。红衣阿玛德收了收座上的乐谱,走出了病房。

 

 

 

注:①法扎杀杀服你里的歌词”我诅咒所有相爱的人,对此我供认不讳。”因为德扎原剧说的是德语,所以姑且设定大家听不懂法语。

②一个著名失误梗,法扎中萨列里在唱杀杀服你时要么匕首忘带,要么表演太用力把匕首甩到了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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